到天神的保佑的。”
容许不做声。
里米尔略感失望,转头又问起荣晋阳:“荣医生,你晚上会来吗?我们族人都特别希望你能来,真的。”
容许忍不住笑了,里米尔说起大话来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,他最多也就代表他们一家子,什么时候他能代表全体族人了?这要放国内,绝对是广告界或者销售界的人才,奇葩。
容许一笑,三个男人就集体看向她。
除了荣晋阳,其他两个都是一脸迷茫,她在笑什么?
荣晋阳对里米尔说:“我会来。”
里米尔高兴得直呼,想抓着荣晋阳晃两下表达兴奋开心之情,但又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在原地蹦跶。
“妮可医生,你还在犹豫什么呢?来吧,我真希望你能多了解一点我们莫卢族人,这样以后你离开这里回到你的祖国,你还能起点什么,而不只是冰冷的手术室。”里米尔说得很感性,闻者都要流泪了。
卡特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的确将会是一次不一样的记忆。”
容许顿了一下,说:“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手术室一向热得像蒸桑拿?里米尔,你确定你不是私自跑到药库吹空调去了?”
里米尔:“……”
卡特扶额,天呐,又来了。
容许终是被拉着去了篝火晚会。
说是晚会,下午四点多就开始了。先要宰牛祭祀一番,光宰那头活牛就费了很长时间。
在里米尔的再三叮嘱下,容许稍稍打扮了一番。
从行李箱深处找出了一条及膝连衣裙,她都快忘记自己以前是以裙为伍的人了。在塔塔,永远都是t恤加工装中裤,那是她过去一直认为最丑的装扮,像个假男人。
化妆包里的口红因为天气炎热,都变软了。
容许难得花了这么长时间照镜子,不照不知道,照了才发现,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收拾自己了。
脸上因为防晒工作不到位,居然起了两三个晒斑,皮肤也明显黑了两个色度。
太久没化妆,容许怎么化都觉得别扭。
折腾了快一个小时,耐心几乎消磨殆尽,想来也是醉了,大晚上黑漆抹乌的,除非化那种贴好几层假睫毛的大浓妆,不然谁能看出来?
等到了晚会现场,容许才发现,自己真是太朴素了。
那些莫卢族的女人们脖子上挂着各式彩色串珠项链,比耳朵还大的象牙或是黑檀木耳环,手臂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各种材质的镯子,五花八门。
脸上就更不用说了,什么粉底腮红简直弱爆了,人家直接涂颜料,红的白的黄的,怎么花哨怎么来。
容许一点舞蹈细胞都没有,别人载歌载舞,在粗壮的腰都能扭动得跟水蛇似的,她稍微扭扭感觉就会闪了腰。
卡特不知道被里米尔领到什么地方去野了,又只留她一个人和荣晋阳待着。
荣晋阳比她更像局外人,莫卢族的姑娘鼓起勇气邀请他跳舞,睬都不睬人家,一个人坐在树底下抽烟。
容许走了过去,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脚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