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萧锦娘点头,放下帘子,看到朱妈妈还在对面被那些下人和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。
“紫云,告诉朱妈妈我现在头疼的紧,让她进车给我按摩,不然我怕是要回添香阁的床上躺着了。”
众人都在兴趣高涨,而朱妈妈此刻的心像脱缰的野马,放跑一日又被人套上缰绳一样,难以挣脱,心里排斥。好容易才要抽身,又被那个婆子拉住。直到紫云的一席话完毕,众人才触电般的放行。
走了救星也带走了灾星,若是灾星恋着救星,救星傍着灾星,那是不是就不用走了?
四小姐真是不惜一切代价要让朱妈妈走,怕是拦不住!
她们强行让朱妈妈留下,估计四小姐也会趁机不走。所以还是看着她们走吧!
大门外一共停了五辆马车,都是清一色的普通马匹,现在看来肚子圆圆的,应该吃了不少东西。萧家为了赶出她这个灾星,这点功夫还是用的蛮好的。
紫燕领来的年轻武师孙小武和四个家丁走在前面,三老爷坐在前面为首的一辆蓝顶马车里,萧锦娘和朱妈妈紫云紫英坐在第二个八成新的马车里,后面的一个马车是紫燕紫苑和萧夫人送来的两个小丫鬟水葱,水绿。后面还有两个马车,一个是萧锦娘和众人必备的用品和干粮,一个是萧锦娘要喝的药材,马匹路上备用的嚼食,还有一箱子从娄家带来的书。
大周乾元一百三十一年七月二十五日巳时,萧家四小姐萧锦娘带着一众人五辆马车开始了通往长安的新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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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笼罩着的房间里,一个黑衣人飘然而落。他看不见前方的人影,只觉得黑暗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萦绕在周围,于是跪地俯首:“主子,她们已经启程了。”
时间在他说出口的时候,仿佛凝固了。
“你亲眼目睹那女子为席将军治好了刀伤?”
“是。”黑衣人确定加以肯定他的确看到了那一幕。
席绍戎因为没有麻醉被病痛折磨得没有精力,那女子故意和席绍戎言语相击,激他发怒,虽不像大家闺秀,却处处在为他考虑。那个李峰更是反常,一直盯着女子缝针的动作没有眨眼,而一向跻身病榻的女子丝毫没有被席绍戎的刀伤吓破胆,反而淡然无畏,他们一个悄然缝针,一个充当麻醉,都很专注,否则,以李峰的功力也应该早就觉察到他的气息,不会任由他在房顶上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废物,你当时怎么不把他们全杀了,我养你何用?”
“主子,我。”黑衣人自问,他是不是看的也太专注了,竟然忘了要替主子灭口。
“风影?”
“手下在。”一条黑影风一般飘在他前面,声音掷地有声。
“把他的一条胳膊卸了,让他长长记性1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