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吮干自己指尖的鲜血,却不让她觉得他宛若妖冶魔魅,在吸干自己血脉之内残存的赤子之血,她不可否认,这一刻的南烈羲,很奇怪。
这样的动作,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。
他是谁?
她突然觉得南烈羲好陌生,她似乎根本不认识他!
琥珀几乎是仓皇失措地抽出自己的食指,不让他继续对自己为非作歹,他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无法拒绝,可是她更不要看他装出一副温柔相待的虚伪模样!
南烈羲冷眼瞧着她的逃脱,眼眸带笑,却是愈发森冷,他轻轻抹去嘴角轻微的血丝,仿佛他将她的血液,当成是解决他体内干渴让他内心平静的良药。
那种魔魅姿容,因为世间少有的无双俊容,加上狂野又阴沉,邪惑又慵懒的滋味,更让他像是一个谜,无人能够看透,也解不开。
琥珀的心突然控制不住紧缩着,南烈羲吮血的一幕,突然让她想起一个词——饮鸩止渴。
“你怕什么?”南烈羲凝神看她,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,却是顽固地拉过她的手,微微弯下身子,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薄唇上。
她不怕他,她在心里说了一百遍,一千遍,一万遍。
但为何他微凉的唇,贴着自己的手心,那一刻,她几乎要哀号出声?为何她总是无法,自欺欺人她已经可以从容面对这个残酷的男人了?
琥珀这一刻,心里只剩下悲哀。她无力,无助,无可奈何。
“本王已经不可能从你身上得到别的东西了,你还在怕什么……”这一席话,传到琥珀的耳边,像是他的低低喟叹。
她察觉的到,他说话时双唇的蠕动贴在她掌心,骚动着她的肌肤,吐出的热气像会烫人一般。
她脸一红,飞快收回手,再想到手心被他的唇舌碰过,她皱着小脸,使劲在自己的衣裳擦手,彷佛手上沾了多少脏东西似的,来来回回好几次,直到觉得掌心又热又烫的感觉消失才满意。
她这些动作,根本来不及通过任何思绪,不假思索就做了,等手心发热的时候,她的身子几乎像是被定住了,那一道莫名冷沉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身上,仿佛为她贴身打造了一座牢笼,她动一动,就会彻底毁灭。
“怎么?你觉得本王很脏?”南烈羲的低沉笑声听在琥珀耳中,却恍如丧魂曲般,震得她心惊胆战。
他依旧逼近她,俊长的身子向前倾着,琥珀实在避无可避,只能任由他的身子压制着他,他大掌一挥,将那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和胭脂水粉都扫落地面,顷刻之间满地狼籍。她柔软的身躯被生生压在狭小的台面上,他蓦地双手一用力,举高了她的身子,让她就这么坐在梳妆台上,他俊挺高大的身子却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。
这种姿势,这种距离——既难堪,又暧昧。
他细细打量着她的精致五官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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