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付砚北一本正经:“光吃饭吃不饱。”
她别开视线,不去看他那双满是渴望的桃花眼。
蓦地,胸前微痛。
洛玖欢瞬间炸毛,恼怒道:“付砚北,别逼我扇你!”
付砚北秒怂,不舍地松开那两团柔软,替她扣好胸衣,前面也不忘调整好。
整理好后,一言不发,趴在她肩膀上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这反而勾起了洛玖欢的好奇心,她想看看他,视线刚转过去,肩上的脑袋就动了一下,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。
她以为他生气了,冷笑了一声:“行啊,付砚北,现在还会用生闷气这一招了是吧?”
就听见他说:“没有,人家只是看见你就控制不住想亲你。”
闷闷的声音还透着那么几分委屈。
这话,洛玖欢自然是爱听的,把他的脸掰过来一看,果然,一脸憋屈。
正想哄两句,就听见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“付先生,您的外卖到了。”
回头一看,是茶几上的一个显示屏里传出来的,还有画面,看着像物业,在电梯里。
是付砚北在回来的路上就点好的餐。
付砚北起身,去门口取了进来,摆在餐桌上。
“宝宝,过来吃饭。”
洛玖欢向餐厅走去,检查了一遍他点的菜,把几道重辣的菜挪开:“都是我的,你不许吃。”
付砚北怎会不明白,这是让他忌口。
他弯着眉眼,目光宠溺:“行,都是你的。”
洛玖欢瞥了眼他手边那两道可怜的素菜,用一个空碗装了碗热水回来。
一边涮着辣菜里的辣椒油,放进他碗里,一边埋怨:“也不知道多点几道清淡的菜。”
付砚北心都要化了,一脸荡漾地吃下她涮好的牛肉片,笑嘻嘻地附和:“是是是,宝宝说的对。”
吃完饭,洛玖欢想走。
某个男人是这么挽留她的:“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,宝宝~”
这样的:“吃完饭犯困,睡个午觉吧。”
还有这样的:“你走了我怎么洗澡?我一身脏土,我这么爱干净。”
洛玖欢:......
她蹙着秀眉:“你就不能用湿毛巾擦擦?非要淋浴?”
“后背我擦不到,你帮我。”
“你年纪轻轻就够不到后背了?”
付砚北脱掉上衣,一脸的理所当然:“我受伤了,会扯痛。”
洛玖欢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淤血,终究是心软了。
她对这里还不熟悉,由他带着去了浴室,将毛巾打湿。
付砚北迫不及待地褪下身上所有衣物,手脚麻利得不像个伤患。
尽管已经看过、亲密地触碰过很多次,洛玖欢的耳根仍旧发着烫,她尽量不去看某处,用湿毛巾细细为他擦拭。
擦完上半身,重新洗了一遍毛巾,拧干后丢给他:“下面自己擦。”
说着,转身就要走出浴室。
却不知怎么,后背一阵温热。
回头一看,花洒开了!
衣服也弄湿了!
不用想都知道,是谁干的。
“砚!狗!”她咬牙切齿瞪着他,“你死定了!”
付砚北眸光微闪,硬着头皮拒不承认:“我不是,我没有,不知道。”
然而洛玖欢没有错过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得逞。
“不是你是谁?!我后背长手了?”
“你衣服勾到了开关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”他眼都不带眨的。
洛玖欢气结,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,顾忌着他的伤,却也没敢太用力。
付砚北任她掐,将人按进怀里,低头就吻。
起初,洛玖欢还试图挣扎,后来却渐渐沉溺于他的温柔里,大脑一片空白,双腿发软。
就连上衣被掀起都没有察觉。
等她被放开时,衣领已经穿过了她的头顶,紧接着胸衣也被摘下。
男人急切的吻,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。
......
再反抗还有什么用。
洛玖欢恨恨地抓着他的发顶,恼道:“付砚北,你真坏。”
付砚北嘴上动作不停,含糊不清地低喃,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请求:“宝宝,别走,好吗?”
衣服裤子全湿了,还能走去哪。
身上沾了水却不洗澡,就会浑身不自在,洛玖欢催促道:“你赶紧擦干净出去,我要洗澡!”
“一起。”
“一起什么一起,你不能碰水。”
付砚北轻笑,将受伤的那条腿抬起成撑在墙上,拿下花洒,对着自己颈部以下冲洗起来。
还把浴花递给洛玖欢:“宝宝,帮我打点沐浴露搓搓。”
洛玖欢心塞极了,有一种落入圈套的绝望感。
她怎么没想到,他可以把腿抬起来洗澡啊,这样水又流不上去!
洗好澡,付砚北将她的衣服放进洗烘机,将人打横抱起,猴急猴急地进了卧室。
这还是洛玖欢第一次进这间卧室,还来不及打量一番,就被他压倒在床上,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地就落了下来,吞掉了她的呜咽声。
明显能感受身上的人有多么浓的欲望,对她上下其手,强势中又不失温柔。
洛玖欢担心他的伤,推搡着他:“付砚北,这样不行,你的伤口会出血的。”
付砚北抱着她翻了个身,如墨般浓醇的眸子里,有着什么东西在剧烈翻腾,嘶哑地诱哄:“宝宝来,好不好?”
他的动作和话语,都不是暗示了,是明示。
洛玖欢趴在他身上没动,低眸思考着。
付砚北急了,摸索着她的两只小手,与她十指相扣,眨巴着猩红的眼皮:“宝宝,我好想你。”
动情的样子,令人无法拒绝。
洛玖欢紧了紧手指,娇艳的脸颊爬上了绯红:“咳,那个,有没有?”
付砚北秒懂,撑着上半身就要去拿。
洛玖欢把他按住:“你别动,我去拿,在哪?”
“床头柜。”他用下巴指了指右侧的床头柜。
洛玖欢从他身上起来,爬过去,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盒子,也没多想拿起来就打开。
某人暗道不好,想阻止已经来不及。
装着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塑料小袋,而是一根根细长的烟。
她把盒子摔在枕头上:“付砚北,这是什么?!”